他越忍着不出叫声,水声和撞击声在安静的晚上就越明显。我狠狠地快速顶了几下,他惊呼出声,缩紧了穴眼。

    他以为会迎来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可我并没有如他所愿,继续不紧不慢地在他的穴里进出。

    这具身体已经被我肏熟了,我很清楚,过不了多久,这骚货便会自行找到状态。

    果不其然,他口中的呻吟在小洞被持续抽插的情况下,逐渐变了调,每一声都该死的尾音上挑。

    我慢悠悠地肏,他就拖长了音嗯嗯地骚叫,身体难耐地扭动。好像势必要让我深入的每一次,都能打着圈儿在他骚心上磨几下才肯放过。

    “你可真会自己找乐子,怎么样,骚屁股被干得水都流出来了,爽么?”

    “没…没有。”他矢口否认。

    “那这是什么?”我的手在他的穴眼周围摸了摸,指头立刻挂上了晶莹的骚水。

    司澄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你不要…总是欺负我…”他泪眼迷蒙地抗议,“你早些…休息…啊…啊嗯~”

    “早些休息?不是你紧咬着我不放吗?老实说,被肏得爽么。”

    “嗯…”他吸着鼻子应声。

    “怎么这么喜欢哭。”我扳过他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奖励他的诚实,“爽是吧,比褚斌那个老畜生操的时候爽多了吧?”

    司澄渺睁圆了眼,“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父…嗯啊…父亲…”

    我低笑着在他肩头和颈子上各留下一个齿印,道:“背着丈夫偷情的骚货,最没资格数落我。一个天天撅着屁股等人肏的骚逼,他哪里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