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师父我自己来就好”许辰晏连忙摆手,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顾唯昭坐到了他身后,顺手朝着他身后拍了一巴掌。许辰晏疼得龇牙咧嘴“嗷嗷.....师父...疼.......”

    顾唯昭笑道“我还以为许大少爷不知道疼呢,自己涂你要怎么涂?”

    说罢也不待许辰晏回答,便三下五除二地把小孩裤子给剥了,感受到身后一阵凉意,许辰晏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许辰晏身后的浑圆高高肿着,没有流血,只有艳丽的红色。有些重叠交错的地方成了青紫色,淡淡地点缀在一片红之间。顾唯昭用手指将药膏勾出,在掌心揉搓焐热,待药膏化开,才推揉在许辰晏伤痕累累的臀部。

    这一下下去,许辰晏疼了个七荤八素,肩膀颤抖了一下,想挣扎却没有力气。

    “疼吗?”

    “疼......师父...轻点.....反正打得也不重,这药.....能不能不上了啊?”许辰晏向来分得清轻重,方才受罚之时再疼也未喊过疼,更未求饶过半句。如今惩罚结束,上药之时他倒开始撒娇讨饶喊起疼来了。

    顾唯昭闻言又是轻轻一巴掌拍了下来“怎的?还嫌打得轻了?那再给你补两下?”说罢作势又要打。

    许辰晏赶紧回头拉住他的手:“别别别,师父我错了,您别再打了。“他真是欲哭无泪啊,没想到上药也是个酷刑。

    顾唯昭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头“行了,转过去吧,为师轻一点。”

    顾唯昭放轻了力道,慢慢涂上轻轻揉开。动作轻柔了之后,感觉到药膏清清凉凉的,顾唯昭修长细腻的手指在他身后两团上专心致志地揉着,许辰晏突然觉得上药还挺舒服的。

    身后传来顾唯昭的声音“伤得不重,明天书院正好休沐,好好休息一下便可。”

    说罢又想起了些什么“对了,后日邻国派来交流的学子便到了,有很多琐事要处理,这几日我会比较忙,你在书院可不要给我惹是生非啊。”

    辰国和邻国离国虽然都想吞并对方,但是始终没有撕破脸皮,多年来一直假惺惺地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互相贸易往来,每年互派使者问候、互派学生学习,美其名曰文化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