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葵思索着回答道:“竹竿修长,挺拔俊逸,竹叶长青,凌霜傲雪,木樨姑娘站起来打眼一看,不仅有木樨花的醇香娇嫩,更有青竹的坚贞品质。”

    落葵这几句话鄂国夫人爱听,心里觉得舒服熨帖,她满意地点点头。

    木樨被称赞的脸红,她体谅映月的感受缓缓说:“映月姑娘清新雅致,如月映玉,有大家风范。”

    落葵撇嘴抢过帕子塞进自己的衣袖,毫无顾忌地说:“真正高贵的人,既从容又宽容,眼下局势再紧迫,也能处之泰然。”

    一下子屋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城外则更是剑拔弩张,鄂国君亲自领兵防守,司马无敌帮他备战。

    临风担忧司马无敌临阵倒戈,一旦他杀了鄂国君,整个鄂国就是司马府的,只要他和曾国、虢国、沃国达成协议,他们就成为砧板上的肉。

    鄂国君不是没有这种担忧,所以他留临风在身边,全权交给司空玄武和无华与诸国主帅交涉,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培养什么有能力的家臣,府里的公子们也都尚小,能力还不足以处理大事。

    司寇季牙醉汹汹的跟着一起去见曾国君,他正在懊恼天子的介入,让他不能独吞鄂国,白白便宜沃国和虢国。

    克思在主帅帐外请示道:“父亲,晋国公子、司空和司寇公子觐见。”

    六七位将帅从帐内出去,克思带着他们进去,曾国君盘坐在席子上,司寇季牙自顾自地喝酒,无华和司空玄武恭敬地行礼。

    “曾国君好久不见!”

    “无华君,没想到晋国也想要横插一脚。”

    “不敢,晋国无意曾鄂两国的纷争,只是听到玄武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特地带他来见曾国君。”

    曾国君上下打量着司空玄武轻视地问:“什么话?”

    司空玄武直白地问:“曾国君可想独吞鄂国?还是要拱手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