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得可好?”颜良将手背在身后,红着耳尖将目光转向一旁。

    文丑用浴桶旁的细软慢慢擦净身子,这才披着一层青色的罩衫坐在床榻上,柔荑似的脚轻轻抬至床榻,圆润微红的脚趾微微绷紧,露出外侧方才起急时撞到木桶边缘在脚踝留下的红淤。

    白皙纤细的手腕轻轻的揉着那伤处,文丑低着头漫不经心道:“好也如此,不好也如此。兄长这般在乎文丑,可别让主母发现了,又将文丑罚了去。”

    颜良蹙眉,身后那因为紧张而紧攥着的手松了些,坚毅的目光从那被阳光沥干的纸窗上移到了文丑身上,“你在怪我?”

    如玉脂般透亮温润的脚趾被温水泡得有些泛红,趾背那两根薄薄的皮筋像微扇的蝴蝶翅一般勾人心弦。

    文丑媚而不知的抬起头朝他笑了笑,雾气横声的妖艳瞳孔里倒映出颜良高大威猛的身躯,“兄长觉得是那便是。”

    兄长一词像是千钧重的巨石,压得颜良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怔怔的看了文丑那张妖艳诡谲的容貌良久,几度想从上面寻找到当初那个长相还不出众,满脸稚嫩婴儿肥只会跟他身后傻傻唤他公子的憨傻小人的痕迹。

    可任他将双眼看得酸涩泛疼,眼眶涌出晶莹的泪珠,也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模样。

    文丑还是文丑。

    不过冠上了庶弟二字,又远离未见多年,于他于文丑,都是彼此最陌生的熟人。

    颜良喉结微滚,强忍着即将流出的泪珠,点点头转过一旁道了句是良疏忽,多有打扰,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文丑垂下长睫,揉搓脚踝的力度越发的大了些,以至于那薄嫩的小脚像碾碎了的瑰丽花瓣一般泛起了层层红晕。

    颜良此次来寻他,无非是上次两人被主母责罚,颜良在床榻询问他可否时,他未回应。

    其实两人当时在床榻缠绵,文丑的小穴被颜良粗大的性器插得肿胀酸疼,他几乎双眼含泪得快要应下,好让颜良再进来些,最好将他整个人塞满,让他无法再想起那夜被颜父侵犯的痛苦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