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陆老爷子的性格,张溢郎是绝对不可能被放进来的。她想不到陆老爷子任何理由,更不可能是大发善心让他们相聚的。

    哪怕是一秒钟,陆老爷子都不可能戴上一秒钟的绿帽子。

    张溢郎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直勾勾盯着李月历经风月的脸,笑道:“他放的。你别担心,阿臻的计划都同我说了……”

    至于什么计划,张溢郎不愿多说,静静拂过李月的眉间,话音一转,整个人严肃了几分,酝酿着鼻息的稳定,张了张嘴。

    前面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在李月狐疑的目光,他终于出了声,“过不了多久,陆家就成了散沙……你要不要和我走?”

    “走去哪里?”李月愣愣的问着,“我都有了阿臻阿礼,你不嫌弃我吗?”

    张溢郎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看得李月心突突直跳,然后张溢郎温柔且心疼的说:“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星河曾会哭,流星却成了人人口中的许愿星,可是众人不知,流星只是夜空的一滴泪。是泪就不会嫌弃星星月亮,是泪就会永远守护好太阳。

    那一日,苦等的阳光灿烂坠满地,阳光笑吟吟对他说:“好,一起走。”

    --

    一月份的天气异常恶劣,京北被大气成裹挟着,冬天寒气形成了浓浓的雾气,导致街上的人纷纷自制口罩,防止得流感。

    这种天气最不适合开车,视线朦胧看不清是山是水、是人是鬼,直到不对劲才知晓麻烦大了,险些撞到人。包括言允走在大街上,一个拐弯拐角都会撞到人的程度,实在是哪哪都不方便。

    加上空气度数也不太好,在国家的讨论之下,暂时性阻止他人在外出,以防照成意外。京大因此休了假,还刻意布置了作业让学生在家完成,但是学生总有几个通病,总爱先玩一玩,才能好好写作业。

    就好比如言允,亲自在后院抓了一只田鸡到厨房,找了个浅褐色的板夹固定田鸡的四肢,一把锋利的刀愣住且踟蹰着一刻钟,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医学课本刚学到解剖的时候,京北天气就如此的不景气,搞得他烦闷不已,决定要先下手开刀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