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刚要嗔怪他假正经,猛地又想起自己g的事,哼哼两声,笑着说:“这时候不行了?”

    他想说到底是谁做的啊,但他现在就是大舌头,开口说话只会惹她发笑,便只是沉默。

    然后趁她又要像蛇一样扭过来的时候,两指分开水红软烂的花唇,红肿充血的gUit0u顶着x口磨蹭,直到棍身涂满黏滑YeT,再一点点挤进他扩张得松软的x里。

    “啊啊……”阿贝尔本能地咬住侵入身T的异物,可这次不一样,r0U感的gUit0u胀大了一圈,硌得她生疼不说,gUit0u上还有她亲手刺入的y钉,那原本是惩罚他的,现在受苦的人却变成她自己。

    甬道里被粗y的X器磨得sU麻滚烫,忽然有个冰凉的y物碾过,被熨帖得舒舒服服的媚r0U冷不丁被低温和异样y物刺激,心底油然升起一GU莫名的慌乱。

    “等等,让我适应一下……呜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奇尔德捉住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拽,血与圆钉全部没入最深处,她被猝不及防的刺激惊得尖叫,全身的感官都放到最大,像一朵升到最高空炸开的烟花,眼泪唰的就冒出来。

    她的身T在秋千上晃晃悠悠,没有可以依赖的支点,紧紧相连的下T是她唯一的倾泻口,她不住地往后仰,颤抖的躯T急速起伏,被迫窝在他怀里喘匀呼x1。

    男人把下巴搁在她肩上,给小孩把尿似的托起她的膝弯,将两人结合处lU0露在空气中,借助秋千的晃动起伏小幅度ch0UcHaa起来,阿贝尔还没从爆炸的快感中缓过来,泪涔涔地偏过头,模糊的视线里全是他的侧脸。

    他默然不吭声,埋头苦g的模样实在和一贯风流的x1血鬼形象不符,但又别有一番滋味,他不说话的时候,下颌线格外分明,衬衫也好好地扣到第二颗扣子,一滴汗珠从脸颊滑落,沿着凌厉的下颌落进衣领里消失不见,眉眼也不再跳脱嬉笑,猩红的瞳孔沉下,褪去轻浮的表象,微微皱起的眉心正经得令她心动。

    ——虽然她知道,那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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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打算摆了,但还是发了上来,发烧,头疼,但努力更新。

    虽然只有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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