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养他这么大不就是为了肏?”池春生嗤笑,“不过那小狗崽脸长得是不错,估计挺好卖的。唉,回头给哥们几个一起爽啊。”

    听着里头男人的淫笑声,池燃不自觉皱眉,脸上划过厌恶的神色。隔着一道铁门,耐心地等到那些人将话题换到隔壁女人胸大屁股大上面来,他才若无其事地插钥匙打开门,目不斜视地走进池春生的屋子,把下酒菜“啪”的一声放在那张印满油渍的木桌上,正要转身离开时,被其中一个男人亲热地抓住手腕拦了下来。

    “燃燃啊,最近学习辛不辛苦啊?”老李笑着问道,大手还十分不老实地在池燃身后来回摩挲。

    面对这人直白的揩油,池燃不适地后退一步,使了个巧劲儿挣脱开对方,冷淡却又彬彬有礼道:“还好……不好意思啊叔叔,我明早还有兼职,得先走了。”说罢,根本都不等对面的回复,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反锁上门。

    恶心。

    眉眼俊俏的少年沉着脸拽下身上的短袖体恤,重新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心里咒骂着那些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肮脏中年男性。去死啊。

    后来那几日,只要晚上没有兼职呆在家里的话,池燃都是锁门入睡的——虽然那道薄薄的木门或者起不了多大的抵御作用,但至少能让他安心些许,并可以争夺出一定的逃跑时间——如果事情真的发生的话。

    开学前的第五天,因为有个同事出门旅游了,就临时和池燃挑了个班——后者整整在便利店里站了二十四个小时——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脑袋和腿脚都是飘的。

    一到家,连澡也没洗,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更别提锁门了,池燃倒床上就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沉。

    十七岁的少年做了个梦,是个……尺度挺大的春梦。

    春梦的对方毋庸置疑是沈晏——他套了件松松垮垮的黑色衬衫,领口没系,露出了颈脖间的大片光景,乌黑的长发穿过肩胛,半遮半掩地盖着轮廓分明的锁骨。

    在梦中人的勇气往往比现实大了不止一星半点。望着那人精致的眉眼,池燃主动伸手抱住对方,跟条小狗似的紧紧贴了上去,用已经湿透的女穴去抵弄男人的大腿。

    沈晏心不在焉地垂眸打量少年略布情欲的脸,不清不楚地哼笑一声,抬手将其按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池燃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用手拨开了自己的内裤,他头脑有些混沌,胡乱地“啊啊”叫了两声,双腿就被沈晏强势地打开,私处整个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燥热的空气里——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肉穴处就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他被沈晏舔了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