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细长的藤曼如蛇一般圈着柱身,蜿蜒在龟头上一点点的划过,他抖个不停,微喘着下意识抬起腰去磨蹭它,可被禁锢的死死的身体动弹不得,无法控制它划过龟头的力道,轻重不同的麻痒开始炸开,慢慢凝聚在下身,深深的无力感看着藤曼分出一根特别细小的嫩藤在龟头上打转,然后,钻了进去。

    霎时,痛中带痒的酸涨传遍全身,欲望被堵在了精口,候胧里快要哭出声的呜咽,被绑住的身体依然能明显地看到他弓起的腰和打摆子的胯,痉挛的脚趾开合着,濒临射精的感觉被堵得死紧,送上了干性高潮,浑身哆嗦起来,热潮四处涌动疯狂炸开,紧闭着眼,瞳孔上翻,好一会才挨过了去。

    “哈、哈......不行不行,我不行了......”他宁愿被插逼被操屁股,也不想再上这么刺激的性事。

    正喘息之间,双腿间突然来了两根粗粝且长的藤曼,两个头上都凝聚着发亮非正常的液体,他出神喃喃着不,看着它们分开伸进了腿间,还踢着藤曼的双腿突然僵住,冰冷粘腻的东西抵上在逼口和屁眼,带着力地往里钻研,他的逼刚刚被刺激地泌出不少淫水,很快撑开了逼肉直达底端,陌生的异物感,藤曼上的凸起,把整个甬道撑开搅动,小宫口就那么点大,牢牢地被藤曼盖着打转,涨麻酸痒把他的身体都炸了开来,连屁眼被塞满的过程都放小了些。

    “啊啊啊!!!——”

    他的下面不是自己的一样,扬着头不住大颤,里面过分的跳动使他全身痉挛地喷着淫水,奔腾热焰涌遍周身,思绪被完全吞噬,无力承受着极度狂欢中,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地死亡过一次,轻飘飘的,像是在云海中游泳一般,声音遥远,时间停止。

    没有注意到肉茎已经喷泄一次,白浆四溅,或洒在肚皮上或在胸膛上,过分通红地贴在腰腹处,软塌塌流着丝液。

    魅魔还没在热潮中缓过神来,藤曼就开始在里面抽插,弯曲扭转着,恨不得多塞一些,上面的液体被逼肉咬紧吸收,吮着藤曼跳动,他胸腔起伏急促喘息着,眼眶通红低头看着那扭曲动作的藤曼,张着嘴吐出舌尖,不想被藤曼抓着空子伸到喉咙里,玩他的舌还分泌着甜腻液体,仓皇间吞了下去,顿时下腹涌起热潮,里面瑟缩的喷个不停,战栗着发出哭吟声,哆哆嗦嗦颤着指尖高潮了。

    发汗的身体粘腻又弥散着香甜气味,从内而外的被浸染那藤曼的汁液,噗叽噗叽的蛄涌不停,满脸汗湿撑起背脊看肚皮在涌动,舌头被搅得发麻,甜腻腻的发吐,他昏昏沉沉的想着这辈子再也不吃糖了,呕,要吐。

    “呼唔...啊、啊、啊!!!哈、哈、哈......呃啊...”

    无力的踩着虚空,藤曼把他的腿拉得很开,漆黑的根部隐匿在两个穴内,搅动翻腾着,时不时绷紧腹肌颤抖,那菊穴里的东西研磨着菊心,和着逼里的藤曼相互磨蹭,尖锐的快意使他反弓着腰,弯成弧度,崩溃发颤着想脱离那些玩意,敏感了数倍的穴肉被搔刮,挤压,滑腻腻流着淫液,操得充血的淫肉湿地一沓糊涂,颤巍巍达到顶峰。

    下身泥泞一片,滴答的流下淫液,腿根还在痉挛着,酥麻余韵浅浅熏着他,他粗喘着后垂着头,任由藤曼离开嘴里,覆着透明津液,失神的眼眨巴眨巴,喉间涌动吞下过多津液,那藤曼似乎知道要对他好些一般,把他弄成了坐在藤曼上的姿势,除去那扭动不停的藤身,和坐在陆地上的椅子没什么两样,甚至下体都能看得更清楚些。

    他大口呼吸着,看着那裹着津液的藤曼又游向了他的胸前,乱七八糟的液体涂在他的奶上,淫靡地玩弄着奶头,时而拉扯时而扣挖,微小的刺激传遍大脑,胸腔不住起伏着,半阖着眼颤着指尖,放任身体战栗着,破碎的呻吟从嘴里流出,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被填满的身体快感如波如浪,下腹的酸涨越发难以忍受,性器被堵得死死地,隐秘的痛感越加暴躁,满脑子全是那一瞬间的释放,藤曼搅动的也越发粗暴,插的两个穴淫水不住地流,甚至逼里缩捻着潮喷,那透明的液体离体而出的瞬间,他绷不住地大哭,却被无情地打端,还在里面搅个不停。

    那藤曼发现他会潮喷,专门分出了两根细藤扣挖着他的阴蒂,还掐着红肿的它玩弄着,在潮喷的前一刻举着巨大的藤花盖在逼上,吞咽掉他潮喷出的透明液体,那一瞬间尼克哭哑了喉咙,难受地愈发萎靡,欲望的巨兽一次又一次吞噬着他的意识,却不让他释放出来,无力的颤抖着,快感变得麻木,尖锐酸涨的集中在快瘪成紫色的肉茎,满屁股的粘液淫液,过度的刺激完全占据了他的身体,没有焦距的眼看着混乱不堪的下身,胡乱地喃喃着要坏了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