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年练武的双手磨出了厚茧,此刻灵活地穿梭交换,不过数次置换,两环分开,瞬间局势豁然开朗。

    “哇!”,小绵忆看的呆了,小小的目光里满是崇敬。

    在孩童生而具有依赖天X中,总是更愿意亲近陪自己玩乐的大人,而眼前这个刚健儒雅的男人,就好像无所不能。

    “福伯伯好厉害!”,绵忆拉着尔康的手,仰着脸看他,“您天天陪我玩,当我阿玛好不好?”

    绵忆和永琪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唯独那一双杏眸,柔软而澄澈,像极了他的额娘。

    尔康望着那双眼,平常这种一笑了之的童言稚语,好像一下子变了味道。

    风儿轻轻,凉风带着外头的燥热浅浅吹过,惊得尔康浑身发凉。

    “胡闹,阿玛怎么能乱认呢?”

    冬儿到底年长几岁,端着一副兄长的模样循循教导着弟弟:“阿玛和额娘是生育我们之人,若我阿玛是你的阿玛,难道是我阿玛和你额娘生下的你?”

    儿子随口的一句话令他心头一颤,好似深藏在心底的暗箱被人撬开个角,里头的东西在苏醒,在膨胀。

    那一闪而过的想法,像扎了根似的,挥之不去,像千万只蚂蚁挠在他的心口,又麻又痒。

    尔康的生活从这天起,便开始不对了。

    是夜。半空中g挂的月影,像细碎的流沙铺散下来。

    萧瑟的野外是寂静无声的,只有燃点的火堆时不时滋啦几声,爆出几星火花,朦胧暧昧里,两人离得极近。

    nV子软软地伏在他身上,发丝与他的交叉缠绕在一起,滑入了她微乱的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