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简单做一次,然后我们回家,再好好给你过易感期,就不脱衣服了……”话没说完,阮凡就发现孟燎的西服外套已被他的精液蹭花了,“……”

    光着屁股说这种话。孟燎低笑一声,突然扯开阮凡的西装和衬衫,扣子崩得哪里都是,有两个还点缀在阮凡雪白的胸腹上。

    易感期使本就强壮的alpha变得更有力量,孟燎却装出一副懵然不知的模样:“嗯,你说什么?”

    “没事了……”阮凡弱弱地道。

    “说起来,性交为什么要脱衣服呢?”孟燎叼起落在阮凡胸口的那颗扣子,滚热的呼吸拂过,湿热的舌尖有意无意地舔过。

    “嗯……”阮凡一下受不住,溢出一声呻吟,“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为了方便吧……等等。”

    孟燎正叼起落在阮凡小腹的另外一颗扣子,闻言抬头望去。

    阮凡乖乖躺着,定定地凝视着孟燎:“我们是在做爱。”

    孟燎把扣子吐出去,浅勾起一侧唇角:“有什么不同吗,不是一码事?”

    “本质上确实是同一件事,但是……啊——”

    孟燎却没等阮凡回答完,低头噙住了阮凡的乳头,用牙齿欺负,用舌头玩弄。

    “嗯——”阮凡忍不住绷紧了上半身,下半身也跟着一挺,动作进行到一半却匆忙暂停——他两腿间的细缝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流出水来,他这一挺,刚好让孟燎硬着的下体对准了入口。

    事到临头,他才意识到,其实他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心底也藏着隐隐约约的不安,他对未来尽管充满期待,也尚存些许的迷茫与恐惧,孟燎却不给他闪躲的机会了。

    孟燎原本想着把见过的前戏做完的,可现在看来,什么时候开始正戏并无既定,大可全然随心,同时做也完全可以,怎么搭配都行,更何况这是阮凡自己送上来的,再想退缩也晚了。

    他把阮凡的双腿推到他舔舐过的雪白胸前,先观察了一会儿,想了解这属于beta和omega的器官里外具体长什么模样,可车内太暗了,只好留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