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更难过。

    他只有紧紧的握着阿瑟的手,给予她温暖,给她安全感。

    沿着芦苇滩走,听着绿头鸭们嚣张的吵叫声,其实也是一种快乐。

    毕竟鲜有这样的小兽,在看到人类时不跑,还嚣张叫嚣,确实挺安逸的。

    风轻轻吹来,芦苇慢慢弯腰,似是在恭迎两人的到来,倒让萧瑟的心情再次明朗。

    她扯了一根芦苇蒿:“这个晒干以后,可以当火引子,也可以把这芦苇絮放进布里当棉花用来保暖。”

    以前棉花还没有出现时,富贵人家用兽皮,穷苦人家用的就是芦苇絮,以及稻草。

    她初到那年的冬天,发现了木棉花,然后经历了一场难忘的生死经历。

    夜风静静的听着,也有一种好似昨天才发生的事。

    却不料回过头来一看,这事早已过去了快三年。

    “咦,不对。”

    刚也沉浸在回忆中的夜风,听到萧瑟这话,立即出声:“什么不对?”

    萧瑟把手里的芦苇蒿递给他:“你觉得这是芦苇吗?我反正看着不像。”

    夜风接过芦苇左看右看,最后也摇头:“不是,这芦苇的絮确实和咱们以前看的不一样。”

    萧瑟双眉叠在一起:“就是,我也觉得不是。可长生在这里的不是芦苇,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