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喝了水,这才重新上路,每一个人都面容凝重,埋着头继续往前冲冲冲。

    太阳当空照,众人汗流浃背,却不敢停下来,继续往前冲。

    大家肚子都饿的咕咕叫,可一望无际的荒地上,一只野兽也没看到。

    想来,定是先前被地震给吓跑了。

    萧瑟看向落山的太阳,嘴巴干裂的难受,喉咙冒烟,身上的衣服就没干过。

    全族一百多人,竹筒水却只有十几个,一下午一人一口,真的是要命。

    许多雄性都坚持不喝,把水留给娃崽们喝。

    雌性们则哄着娃崽们不要哭,哭起来更难受。

    到达下一个水源,百来平方的小水池,里面的水已经快干了,只有那一捧捧水在池中心。

    水里有水虫在翻腾,阿头等人想要喝,可看着萧瑟盯着水面不出声,他们就不敢过去。

    阿头小声的问了句:“不能喝吗?”

    “水里有虫,喝了会死!”那么明显的虫子在翻腾,怎么能喝得下去。

    先前的小溪流,它的水面是流动的,尘土可是比这死水干净。

    前两天她和阿喝来经过这水源时,这水源里的水可有许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一捧捧能看到水虫的死水。

    阿头听着,讪讪的看向族人们说:“阿瑟说不能喝,那就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