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句这么小,一定不会说谎,更说不了这样的谎。

    她做过的事,她却不记得!

    她发生了什么?

    “阿瑟!”

    耳边传来阿句急切的声音:“你怎么了?我喊你都没反应。”

    萧瑟唇色苍白,笑容真的扯不出来:“我在想,你要不要带我去看看阿喝阿都!”

    她愿意拿出红绳来把他们俩手指系住的人,应该和她关系很好吧。

    阿句点头:“嗯,好,走吧。”

    萧瑟脚步虚浮,她想再了解多一点:“阿喝有娃崽吗?”

    阿句回头看向萧瑟:“你问这话很奇怪,阿喝是雄性,怎么生娃崽,只有雌性才能生娃崽。”

    萧瑟再次被天雷劈了,声音都在哆嗦:“那阿都呢?”

    “他也是雄性,也不能生娃崽。”阿句轻轻摇晃萧瑟的手,“阿瑟,你怎么了?”

    雄性!

    红绳!

    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