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砸在巨石上,再掉落在地,面容看向洞内,眼里满是绝望,喘息两口死去。

    野兽一动不动,没有去推巨石,就是这般子盯着昌浑看,盯的昌浑全身发毛,厉声道:“堵住缝隙!”

    缝隙被兽皮堵住,隔化外面的一切。

    昌浑在诺大的山洞里,暴跳如雷:“一只野兽,它居然敢挑衅我,气死我了!”

    勇士们也是惊恐不已,没有想到外面居然来了十几只野兽,还当着他们的面,把他们的族人给咬死。

    这就是挑衅,怪不得族长那么生气。

    雌性们缩成一团,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放到极轻,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得罪族长,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她们悲哀不已,此时的族长,想着的居然是野兽挑衅他,而不是死在外面的族人们。

    洞外的野兽没有走,它们就地取餐,休息,打盹,时不时的再对着山洞口吼两声。

    野兽声传入洞入,让昌浑烦燥崩溃:“为什么还不走?”

    哪怕知晓野兽不会冲进山洞里来,可是山洞外聚集着野兽,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都两天了,它们为什么还不走?咬死了我几十个族人,还敢睡在我山洞外,它们这是打算不把我们吃光,它不甘心吗?”

    暴怒的昌浑,吓的山洞里还存活的族人们,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吃我们算怎么回事?去吃夜风啊,他也杀了奴隶,你们找他去,他才是最该死的人,为什么要堵在我山洞口?”

    昌浑一石斧劈在山壁上,山壁完好无损,石斧却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