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记住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打我。”王双柱还记得陆承泽下午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了他,他哪里还敢去周家惹事。

    吴秀娟舍不得儿子被这么威胁,她自己又不敢上前,这小子可是有功夫在身的,要是惹了他,把她打伤了怎么办?

    身旁的王长顺从进屋开始就闷着声不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啥。

    吴秀娟自己不敢上前,侧身扯住王长顺的衣领,跺着脚骂:

    “你个没用的男人,别人都上你家欺负你儿子了,还跟个乌龟似的不吭声,老娘怎么这么命苦哟,碰上你这么个窝囊的男人。”

    王长顺气得瞪眼,这个臭婆娘,陆家那小子可是会功夫的人,又在镇上做事,这婆娘把他推出来,是想让他去受罪吗?

    只是他不敢说,吴秀娟这泼妇作天作地,撒起泼来他也没办法,偶尔在外面强撑着压住她,她回来就要变本加厉地闹回来。

    上回在村长面前为了面子揍了她,回家后他身上被挠了好多血印,还好大多都在胸前也没外人看见,他才不至于丢了男人的脸面。

    吴秀娟可不管王长顺的想法,她看见儿子吓成那样,心疼得不得了,一把王长顺推搡到陆承泽面前:“我跟你说,我当家的可不怕你,赶紧把我儿子放了。”

    王长顺心里恨急,这个恶毒的蠢婆娘,他可是她男人,她这是想害死他不成?

    “嗯,也对,子不教父之过,你儿子这副烂泥样,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你们做父母的没教好,子债父偿也是不错的想法。”陆承泽本来也没打算再收拾王双柱,吴秀娟一个妇人他也不好动手,他要收拾的就是王长顺。

    说完,拉过王长顺,往地上一按,拿出绳子将人三两下捆了,又顺手把床上王双柱的臭袜子往王长顺嘴里一塞,开始狠狠揍人。

    嘴里塞着儿子的臭袜子,熏得王长顺直想吐,

    他还想着这臭小子是不是许久没换袜子了,怎么会这么臭。

    等陆承泽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后,他痛得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了,只觉得恨不能当场死去,手被捆着,嘴被塞着,王长顺疼得满地打滚,一个劲儿地呜咽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