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压城城欲摧。诚不欺我。

    魏子亥醒来后的第一眼,就是面前乌压压一片戒律森严身披铠甲的军队。

    狂风怒号,校练场上黄沙漫漫,这些人扛着几十斤的生铁笔挺地站着。

    还没睡醒。

    他阖上眼。

    【公子——!】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吵得他不得不睁眼望去。

    一个被黄风沙刮的灰头土脸的小年轻悲痛欲绝地看着他干哭。

    由于缺水,已经没有泪可供这个小伙潸然。

    【……你叫我?】魏子亥诧异道。

    清醒梦?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是古时候那种校练场,一大片旷地由土墙四四方方地围着,规模不大也不小,约莫是现代里一个师的阵容。

    土墙遮不住狂风怒号漫天黄沙,又一阵风袭来,那个小伙子哭丧的大嘴立刻闭得紧紧的,魏子亥始料未及,灌了一嘴的沙子。

    他啐了几口,嗓子干枯欲裂的难受真实得不像做梦。

    行军台下的士兵们冷眼看着台上这群衣着华丽的敌国贵公子们被边境恶劣的天气风卷残云。

    【那个谁,怎么回事啊,实在不行换一天也行,别死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