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疾?”

    齐震显然低估了风溪的恶趣味,风溪弯起手指对着亵裤上顶起的轮廓轻轻一弹,刚压下去的欲望瞬间有了抬头的迹象,风溪满意的瞧着愈发高涨的器物得意的看向齐震,只见他面如死灰,看样子已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不是挺精神的吗。”

    最后一点防御被无情地扯下,藏了半晌分身终于露出真面目,硕大的器物果然似主人般雄风,胯下的肉囊也是充满生机。

    男人再次没忍住落下泪水,风溪怜惜的替他擦去滑落的水珠,算着时辰药劲儿差不多起来了,可她爱极了男人被吊在这里的模样。

    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猎豹,最终还是落进猎人的陷阱,任凭猎人将它掌控。

    准备多时的长针派上用场,风溪捏住针的一端,将另一端的钝头放在烛火上淬烤。

    “别怕,不过是堵上一阵,不会怎样的。”

    脆弱的分身被拿捏在手里,幼儿手指般粗细的钢针对准铃口,经历一系列折磨的男人终是认命的低头,任凭风溪将那枚长针一点一点刺进细长的甬道。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地方逆流而上,加之蓬勃的器物堵塞了原本还算宽敞的通道,钢针不得不挤开堆积在一起的软肉,一寸一寸的撕磨着埋进身体的深处。

    “啊!”

    偏女帝非要看昔日重权在握的骄傲男子在她手中被捏的粉碎,钢针挤入一半,风溪突然恶劣的将其整根抽出,憋足气息忍受异物的男人被这一下激的嗓音都变了调,细小的甬道乍一受刺激联动着器物全身开始抖动,眼看着就要迎来第二次的顶端,可惜又被女帝捏住根部,借助外力给生生的压了下去。

    “都说了不许乱动,这要是损了根本,可怎生好。”

    女帝用最凉薄的语气说着看似关心的话,齐震已对她不抱任何希望,只求太后或身边的谋臣发现异样,尽早前来搭救。或者帝王玩心已过,一刀刮了自己。

    第二次的刺入准备就绪,男人不再压抑自己,咬着下唇扭动身体,似躲避,又似催促。

    又是一次快速的抽离,有了上一波刺激,这次的感觉直冲大脑,不知是性欲上的快感,生理上的排泄欲望也在这一进一出间被激发了起来。齐震自早朝后便被帝王诓骗至此,之后锁链刑具加身,除了刚刚饮过的一杯茶水,既无进食,也未出恭,小腹中早已积蓄了半天的秽物,被这一刺激,有了排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