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一开始便藏在腿间与腹底的若隐若现处,此刻也因着男人的扭动露出真容。

    一柄几乎被憋到黑紫色的粗长器物,直挺挺的对着对面异国帝王的王座,顶端已被调教扩张无数遍的娇嫩小口放肆的大张着,口中含着一枚小巧的铃铛,随着男人一下接着一下细微的抖动,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清脆响声。而在铃铛的下端,一根粗长且毛躁的特制木棍深深地埋入男人用于排泄的甬道之中,是而无论男人腹中被灌的如何饱满,身下的欲望被勾引的如何热情,都被这一根小小的木棍堵住,使得男人不得片刻纾解,只能一点一点,难捱的受着。

    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与木棍一同深埋甬道的东西,薄如蝉翼,又韧性极佳的特制酒囊。为防止酿酒过程中酒液被人体的排泄物污染,胡人不但在酿酒时便停了‘酒器’的水分摄入,更是将小儿拳头大小的酒囊,硬生生从排泄小孔的甬道里一点点塞入体内。因此无论在酿造过程中‘酒器’如何分泌,都不会污染到酒囊中的佳酿。不仅如此,因着分泌和憋涨的加剧,‘酒器’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发生变化,膀胱的蠕动和憋涨的情愫导致盛放酒水的部位得以维持略高于正常人体温的恒温,进而保证酒水在酿造过程中,不会因温度失衡导致酿造失败。

    至于用作‘酒器’的人的死活?

    谁又会在乎一个‘酒器’的下场呢~

    听胡人使者解释完整个酿酒过程,全场人都忍不住干呕,这简直违背正常的天道人伦,怕是畜生,都干不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

    有好奇者脱口询问‘酒器’的生理需求和后续处理,那胡人使者见这些异国的胜利者连这点小事都大惊小怪,还算恭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讥笑之色,碍于在他人地盘上,胡人使者压下轻蔑,耐着性子为在场人解释。

    “自然是用到不能再用为止,一个酒器而已,想那么多干嘛?”

    所以……这就意味着,只要被人用作酿酒,这人至死,都要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和至死都不得解脱的憋涨与欲望……

    这是何等残忍的手段,这帮子胡人,竟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法子。

    风溪和在场的诸位皆暗自庆幸,幸亏此役将他们打服,否则中原的百姓,还有他们这些人,指不定落得怎样的下场!

    “看这……‘酒器’的年龄已是不小,你们单于还真是恭敬,竟把用废了的东西呈献给我朝陛下,这就是你族臣服的态度吗?”

    忍着生理与心理的巨大不适,老臣继续开口为风溪向对面施压,在场有些大臣也缓过神来,看着轿撵上年纪不小的男人,若按胡人使者的说法,这男人岂不是已被使用多年?此时献给天穹,不是侮辱,还是什么?!

    “陛下莫急,陛下乃天之娇女,我汗又岂敢有怠慢之意。贵国的骁勇我族已深刻领教,自是心悦诚服。至于这‘酒器’的岁数,他并非是被使用多时,而是刚刚才启用不久。我汗认为,唯有此人的身份,且以此人酿酒献与陛下,才更能体现我族的臣服之心。”

    “可你刚才所说,身为酒器,是自小的功夫,这男人的岁数,难不成你想说他是二八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