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晚穿那件好不好?”锦瑟贴在他的x前,抬起头望他。

    秦子赢有些犹疑,当初他做的那些都历历在目,他不愿让锦瑟回忆起两人初遇时的那些事情,但看到锦瑟眼里闪闪的期待,也微一点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见他答应了,锦瑟欢喜一笑,在他怀里蹭了蹭,闻着这熟悉安心的味道,止不住的困意,再使劲睁眼也不起作用,渐渐阖眼睡去。

    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倒在床,为他盖好棉被,一身玄衣的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带上了门。

    桌上的紫金香炉升起袅袅清烟,月光洒在床头。

    中午进过饭食,锦瑟扶着腰在屋里回来走着,m0m0自己浑圆的肚皮,深感神奇,刚诊出喜脉的时候还平平坦坦的,这才两三个月,肚子像吹了气似的大起来,不过也是,他都快要七个月了,肚子还不大岂不是不寻常了?

    两个多月以前对这个突然到访的孩子震惊不已,又犹豫不决,他不知是该留还是不该留。日子一天天在纠缠不决中捱过去,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他真的感受到这里有个小生命在发芽生长,渐渐来开始胎动,这异样神奇又幸福满足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心思,每天看着m0着,满心想着这个孩子,那些犹豫不决都变为期盼欣喜。

    “公子快来,这下面有好多红鲤啊。”

    窗外传来柳枝的声音,听到她在叫他,锦瑟一怔,不受控制地迈起脚走向窗户。

    “公子,那边有条大的,就在那朵荷花下面。”

    窗外屡屡传来nV人的惊呼娇笑声,声声唤着她的“公子”,可并没有听到男人回答的声音,锦瑟忍着忍着,还是伸手打开了窗户。

    远远看到走廊中间站着的一对璧人,nV人白衣白袍,依偎在身旁男人的怀里。

    “他……他真的不曾来过吗?”定眼看清那个男人黑sE的大氅下穿的是紫袍,锦瑟微微张口,声音都发颤了,

    问向站在窗外走廊上的无影。

    无影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转过脸又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坚定向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