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个神经病。

    重申一遍,男主是个神经病。

    蔚招想。

    不然谁会在外袍下穿得跟个小倌一样啊?艳俗的红色镂空布料紧紧地贴着紧实的肌肉,偏偏到了胸口处从整块的布料转为细条条缠绕着,或许是这类服装少有像男主这样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尺寸略小,细绳在乳肉上勒出白边,外层轻薄的金边黑纱轻飘飘地垂下,特殊的材质使它冰冰凉凉的,接触到那乳首将其激得立起,褐色越发深沉。

    未免有些太超过了,蔚招心想,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瞟,男主真的每一次都会搞出些新花样。蔚子修仰躺在床上,脱下那正经的外袍后,活像是刚从哪个窑子里出来一样。

    蔚招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尝试着尽量把自己高挑的身躯缩起从而变得小鸟依人但是失败了的蔚子修闻言轻笑,长手长腿地勾住蔚招,说道:“不弄些有意思的,怎么能让你记得住?”

    蔚招扶额,道:“可你真的不适合。”

    就像是凶猛的野兽披上狐狸的外皮,厚实的肉掌和锋利的爪子藏在肚皮下,蓬松柔软的尾巴摇个不停,只会让人觉得这头猛兽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非要让蔚招挑一个喜欢的姿态的话,倒不如说小时候看到的蔚子修杀严浩那小子时脸上溅血宛如恶鬼的模样更容易让人有欲望。

    蔚子修骨架子又高又瘦,一身皮肉不似陆珈那样健硕饱满,肌肉舒展时的线条稍显柔软,一旦动武又会因充血而变得硬朗,每一块恰到好处的肌肉都在提醒对手不要小觑这里藏着的力量,对付敌人时称得上是心狠手辣,再配上冷冽俊俏的面容,迎风的碎发揉碎了眸子里的温柔,是小女孩儿们最爱的那一挂。

    但是,瞧瞧他这一身装扮,半点杀伐果断恣意潇洒都看不出来,反而像个等待恩客临幸的小倌。

    那薄纱上还缝着银铃,蔚子修勾着蔚招的脖子,肩纱滑落,清脆的铃声响起。

    兴致高昂的性器从衣物下探出来吐着水,极窄的布料从胯下穿过,被臀部紧致的肉夹在深处,只需蔚招用手轻拨到一边,就能享用那已经开拓好的肉穴。

    “你这准备还挺充分的。”蔚招嘀咕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那温软的肉穴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