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看着看着就把头靠到我腿上了,看上去还有点困。我问他是不是不想看这种演出,结果他告诉我,台上这个dom的技术不够好。

    好吧,他说的没错,而且一阵见血地指出了这场表演的最大问题。

    从一些细节动作上来说,我能看出这位dom的手法其实还可以,至少熟练程度和对奴隶的掌控是达标的。但这是一场表演,不光是对sub,对dom同样也会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甚至更多一点。

    sub在舞台上的时候,需要在引导下逐步加强自己对主人的信任。而这也意味着,dom要负起的责任同时提高了一个等级。

    在这种压力之下,还要保证演出的观赏性,难免会有发挥失常的地方。

    我爸对dom的要求很高,而他又喜欢绳艺胜过其他。虽然听上去很残酷,这场表演在他眼里,的确排不上号。

    但话是这么说,我还是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点向往。

    我用手背蹭了蹭他的后颈,他回过头来喊了声主人。

    我问他,等会要不要问老板借个房间?

    我爸看上去有些诧异,然后回答我,都听主人的。

    有的时候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回答。我并不需要靠这种回答来增长虚荣心,这样只会显得我白问了一个问题。

    于是我笑着告诉他,那你自己去找老板。

    这才是我满足虚荣心的方法。虽然本质上来说,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定个房间而已,稀松平常。

    可是在我爸下定决心起身走去后台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一件事情:在这个酒吧里,我最好不要离我的sub太远。

    我把我爸拽了回来,然后栓上了他的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