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都要举村为土地爷进行一次大祭祀,祭祀的环节与需要什么贡品,衙门的人也有着严格的规定。他们说无论是环节还是贡品,都不得出错。”

    “一旦被他们县衙的人得知出错一次,明年需要上交给朝廷的粮税,就要多加两成。如若是出错两次,那就再叠加两成……”

    哗——

    他手中攥着的一张驱邪符凭空燃烧,好在只是燃烧不到半个呼吸,就化为灰尽随风飘散。

    男人只觉得,掌心被灼烧的有些许的小疼痛,但这短暂的小疼痛,无伤大雅。

    他压住心头的恐惧。

    咬牙继续说道:“偏偏县衙那些人,要求我们供奉那个土地爷的贡品,要求太高了!每月,要宰杀三只不下五十斤的牲畜。还要准备大量瓜果、以及很多的食粮。”

    “供奉完后,那些贡品一夜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给我们拿回去。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为了供奉那个土地爷……”

    “我们大坞村,能够宰的猪狗牛羊驴,全都宰杀干净了……没办法,我们只好凑些银子,去县里买。”

    哗——

    又一张驱邪符化作灰尽。

    男人身躯一颤,但还是坚持道:“我们不是没想过去县衙找那些官老爷理论,可是隔壁一个村有人比我们先去了,结果……十几个人被打得半死,两个被当场打死!”

    “一些人气不过,想去别处报官,揭发此事。结果,却发现自己身中诅咒!他们一旦将此事说出来、甚至用毛笔写出来……”

    “都会触发身上的诅咒!轻者,当场变得痴呆,如三岁孩童。重者,当场暴毙!”

    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