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总比那些刑具有意思吧?一天天尽看些人体结构,刑法大全,生怕折磨不死人。”费兰德仰起头对着他说。

    等蛰虫一回来,费兰德就开始吐槽:“所以,你怎么回事,在切诺尔斯顿呆了一阵子,突然找了个面包结婚?”

    “是瑞颂。”蛰虫再一次纠正,他眼神飘忽了一下,“他是个好人,况且,我和他结合也是他的意思。”

    “又是他,蛰虫,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想法,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费兰德抹了把脸,突然注意到蛰虫在对他使眼色。“那,你家那位呢?他怎么想?”

    “是这样的。”蛰虫漫不经心的搅动咖啡,他用重重的语气说,“至于我的那位先生……”

    停顿了很久,瑞颂倾听着,心脏在腹腔发狂的跳动,近乎不受控制。

    “我和他打的交道少得可怜,不过他是个很好的人,我想,我是喜欢他的。”

    叮——蛰虫轻敲一下杯壁,咖啡弹落表面,泛起一层涟漪。

    “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费兰德看了眼手表,“不说这个,去兵团看看?兄弟们可都是好久没见了。“

    “好。”蛰虫看了眼咖啡,“喝完就去。”

    两人走到咖啡馆门口,瑞颂紧随其后蹿了出去,故作坦然的走在路上。花童从身边经过,他立马买了一束郁金香,刚要走,他又叫住花童,又添上几只向日葵。

    接下来的一整天,瑞颂都在家里充满期待的等蛰虫回来。

    是的,他们一新婚,瑞颂就发配边疆耗了大半年,蛰虫对自己冷淡也是正常,哪怕这种情况他还愿意冒着鬼门关的风险生下他们的结晶。自己在蛰虫最需要自己时不在他身边,刚才还抱着不好的心思去偷听他,这显然不是一位尽职的alpha该做的。

    一想到这,瑞颂觉得自己真该死啊。

    他唯一能够采取的补救措施就是力所能及的操劳家里的事,不让蛰虫更多分心,自己让他怀孕,让他的身体受到重创已经够打乱他的日常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