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司思还要再闹一会儿,好在,对方听完她权宜之计那番言论后就冷静了下来,半晌,盯着她的眼睛一错不错道:“所以只要上完床,你就会继续和我一起不学习了是吗?”

    阮月点点头,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谁想,第二天司思直接给她带来了个“大惊喜”。

    她瞧着摆成一排的心理诊疗所的病历本、缴费清单和开药单,不乏困惑的问了句:“哪儿来的?”她明明记得司礼不是JiNg神科医生。

    这些是糊弄文颂的必需品,她本想着花点钱去个私人小诊室买这些假资料,司思倒是本事通天,直接给她办好了。

    “司礼nV朋友弄到的,她现在一门心思想嫁进来,巴不得帮我办事儿。”

    话罢,她又递给阮月一个小瓶子,神秘兮兮的朝着她眨了眨眼:“这个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瓶子不大不过食指那么长,材质是最普通的玻璃材质,瓶身绕着圈红纸,依稀能从间隙中看到红棕sE的YeT,阮月拿在手里转了一圈,最后终于在瓶底找到两个小字:“内加.....这是什么?”

    “春药,也是司礼他nV朋友帮我找的,听说这个牌子在当地特别有名。”司思神秘兮兮凑到她耳边说道,脸上邀功的得意劲不掩:“有了它,你和文颂不就事倍功半了。”

    阮月盯着司思那双闪着JiNg光的眼睛,一时之间忘记出声,她的所有情绪已经随着春药二字游离到躯壳之外,换作从前,她巴不得天上掉下这种好东西,然后立刻用药拉着文颂与她速战速决。

    可眼下,她非但不觉兴奋甚至还有些隐隐抗拒,阮月垂着眼睫,握着瓶子的手紧了又紧,努力消化着这份不该属于自己的情绪。

    一旁司思没有察觉到阮月的异样,仍在叽叽喳喳描绘美好的纨绔生活,见阮月半天没说话,她这才觉得不大对劲,眉毛一竖质问道:“阮月你不会是心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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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谈话令两人不欢而散,不知道是觉得自己没有出息还是真话刺痛人心,总之阮月的心情很不好,毫不夸张的讲,如果情绪可以化为实质,那此刻她已然被冰霜包裹,郁气重的足以W染路过的每一个人。

    她板着脸回到家,对阿姨们热情的问候佯装不见,她的脑子现在乱的很想一个人单独静静,于是换了鞋袜转身yu往楼上去。

    路过厨房时,阮月决然的脚步顿了顿,无他,余光扫到文颂正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