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也只是随口问问,许惑也并没有真的要聂无言去看那本书。那本书不重要,重要的是与那本书有关的人,很快聂无言就能见到那个相关的人了。

    他们大概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出发去许惑父母家的,是家里的司机来接的。许惑仗着聂无言现在听话,不敢违抗他,一路上抱着聂无言是又亲又摸的,一刻都闲不下来。到目的地的时候,司机提着胆子小心地喊了他几遍。

    许惑应了司机,没马上下车,拉着聂无言问,“宝贝,还记得昨晚答应过我什么吗?”

    “记得。”

    “除了我,你今天不许跟任何人说话。能做到吗?”虽然是在问聂无言,但许惑的语气更像是通知。

    聂无言点头,他知道自己没有其他的选择,他一直在猜测许惑的意图。

    单纯的见家长是不可能的,据聂无言所知,许惑和他的家人这些年一直都是各过各的,就连过年都不太可能聚一次,怎么可能会带喜欢的人回家见父母。

    马上聂无言就能知道许惑的所有意图了,在他的认知中许惑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很不安,被许惑握着的手不知不觉就冒汗了。

    “言言,你的手好热。”许惑小声对聂无言说。

    进门没走两步聂无言就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熟悉背影,在那一瞬间聂无言大概明白了许惑的意图。

    他拉着许惑的手,不愿意再向前一步,聂无言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气愤,“你想干什么?”

    “别怕,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许惑答非所问的岔开话题,拉着聂无言要往前走,聂无言很抗拒不想走,他把人拽入怀中,说:“言言,刚刚不是还说要听话的吗?”

    “从头到尾欺负我的就只有你一个。”长期被聂无言深埋心底的压抑与不安,在这一刻终于还是爆炸了,他委屈着质问许惑,“许惑,我已经是你的笼中雀了,我已经很努力在听话了。我现在这样你还不满意吗?你到底要让我怎么样?许惑,你非要把我逼死了才肯罢休吗!”

    现在的许惑最听不得的就是一个死字,他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意,但他很快又把那一丝怒意压了下去。许惑没有解释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顺着聂无言以为的意思说:“我们回去谈。”

    虽然猜到聂无言只要一看到曹丹景就会误会自己,许惑要的也是他的这个误会。但在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许惑内心还是很希望聂无言能多问自己一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