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麒沉吟一会,解释说:“有了新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找你最主要的原因是受生物毒素需要定期与人进行性交。始作俑者拿不出抗解剂,所以只能保守治疗的同时等待药剂自行代谢,需要的时间不确定。”这解释半真半假,从上一次的抽血结果看,血液中的杂质已经可以忽略不计。如果贺麒愿意的话,他完全不需要千榕的帮助。

    千榕尽力没有表现出为难:“我明白了。”

    贺麒又补充说:“我的卧室里没有监控,你可以随意一些。对了,你的腿上生物锁已经解开,不过可能需要适应适应。如果出门,你的身份已经录入系统,有需要直接刷脸支付。”

    千榕消化完毕贺麒所说的内容,这才慢吞吞地开始震惊:“所以我现在完完全全是您的契约人了?”

    “是的。”贺麒笑着摩挲千榕锁骨上的印记,凹凸不平的刻痕像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你想擦掉这些吗?”

    千榕摇摇头:“不,我不需要。”

    贺麒没有追问原因,他忽然低下头,吻住千榕。千榕的唇瓣被轻而易举地打开,像是一直做好有人深吻的准备。他的唇舌全不设防,与身体的任何一寸一样。

    千榕不由自主地攀住贺麒,混沌又清醒地回应。

    “喜欢吗?”

    “我吗?”

    “难道还有第二个人?”

    “这重要吗?”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那就等你知道的时候,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