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将原本坐在她腿上,现在却被林瑶拉扯下来的青玉扶了起来。

    “女君,奴好怕。”青玉窝在林清时怀中,苍白着一张惊恐万状的小脸,软软的出声道。

    “阿瑶若是无事还是离去得好。”林清时小言安抚着怀中美人,在抬眸时,她的语气已然带上了几分薄怒,一张色若春晓的芙蓉面上渐覆冰霜之寒。

    无端令屋内的气温在冷下几度,未曾完全紧闭的红木雕花百灵缠牡丹窗棱被呼啸而过的清风噼里啪啦吹响。

    “师叔你的意思竟是要将瑶瑶赶走不曾,就只是为了那么几个下贱的丑东西。”林瑶伸出手指不可置信的指着已经再次爬到他师叔腿上,装可怜柔软的少年。

    一张姣好的五官此刻满是狰狞之色,就像是刚从地狱中新爬出来的恶鬼无二。

    他嗓音尖利刺耳得仿佛能划破耳膜,又似拿着指甲在玻璃上刮过,发出的毛骨悚然之音。

    话说另一边。

    裴南乔等人进去后,听着周围女子议论纷纷的污言秽语传进耳畔处,顿时一张脸气得乍青乍白,遂转身拂袖离去。

    他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像她那等温柔,彬彬有礼的女君居然也会同其她女子一样。喜爱逛那等烟花柳巷之地,亏他前面还以为她会是不同的,谁曾想现实马上就给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大嘴巴瓜子。

    果然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薄情寡意,朝三暮四,狼心狗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更有甚至还要端着碗一边吃一边看。

    亏他前面还以为自己会有幸遇到一良人,想来不过是碰到了一坨外边瞧着光鲜亮丽,其实内里就是腐烂发臭的烂泥。

    只是谁曾想,在才刚回府的时候,隔着大老远就能听见那道听着就假仁假义,装模作样得令人直倒胃口的矫揉造作声。

    九曲回廊处,皎洁的银辉色月光混合着檐下朱红灯笼洒下的光芒,折射与花枝花叶花瓣下,一阵清风抚过,缥缈花音簌簌做响。将青石板上影影绰绰的倒影揉合成一副唯美,清雅的动态山水墨画。

    镇国公府近几年早已落寞,甚至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