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伤害他?只有灵今会问这样的问题。

    周誉听她泣不成声,伸手揉了揉灵今的头,却摸到一手半潮的湿发,他才注意到外面有雨声。

    掌灯查看会引来其他人,他道。

    “衣服脱光。”

    灵今以为终于可以为她做的事情受罚,她急匆匆脱下身上的衣物,光裸着身体跪着。

    想象中的荆杖没有上身,周誉弯腰抱起她,把她往被子里塞。

    外面很冷,灵今却浑身滚烫,周誉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她发热了。

    发烧,下雨天还翻窗过来,周誉也不知道要如何说她。

    灵今进了周誉的被窝,暖和又安全的怀抱催得她困倦起来,她强打精神道:“主人,你疼吗?”

    “不疼。”

    “那…你不打我吗?”

    “现在打不动你。”

    “那不就是疼吗?”

    周誉服了,不再严词厉色,缓声道:“不过挨几下,能有多疼。”

    “可是我好疼。”灵今突然道:“主人替我受罚,我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