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间隔了一间房,再加上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镜子‌上,没有人注意到。

    旗袍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手上拿着一把修眉刀,机械式地走出了房间,停在了202的房间门口。

    无论是新的201房间还是旧的201房间,距离202的远近程度是一模一样的。

    她像是一无所知似的,伸手将修眉刀放到了颈部。

    细嫩的皮肤很快被割开了一条血痕伤口。

    这时候旗袍女人的意识才终于回归,双眼惊恐地瞪大,半张谢嘴,却只发出“嗬嗬”的声音。

    和当初的皮裤男何其相似。

    修眉刀不停地在颈部来回割,像是在割一条割不断的绳子,鲜血喷涌而出,溅到周围各处。

    良久,旗袍女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血液在她的尸体下‌汇聚,逐渐侵染了202房间门口的区域,并缓缓流向其他地方。

    窗外的光渐渐变暗。

    “我们是不是死定了,新娘是不是要回来了?”

    旧的201房间里气氛凝固,丸子头女孩哭了半天,终于睁开眼从床上下‌来。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镜子‌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