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堪回首的过去就此埋葬,这难道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纳基现在的样子,就像绝望的妻子质问绝情的丈夫。

    他最终转向了小巴尼,目中化出埋怨和痛恨:

    “可是为什么你就这么偏执呢,巴尼?”

    纳基质问着小巴尼,他的异常表现让很多人不安。

    贝莱蒂的面孔严肃得像下一刻就要崩裂,塔尔丁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惊疑不定,奈则低头深思,塞米尔露出了比知道萨克埃尔是叛徒时还要惊讶的神色,无法言语的布里颤抖着摇头,坎农又开始低声咕哝起不知所谓的话语。

    更别提小巴尼了。

    泰尔斯从先锋官颤抖的握剑手上猜测,他花了极大的定力才压下了一剑刺向昔日战友的冲动。

    “为什么你就非得回到王都,非要把当年的过去再翻出来呢?”

    纳基的语气疲惫而哀伤,像是临刑前饱受折磨的罪人。

    “为什么你就坚持要把萨克埃尔逼上绝路,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呢?”

    这一刻,化身和平主义者的纳基面色惶然,他扭着头,求助也似的目光在众人之间转圜。

    下一秒,小巴尼似乎耗尽了耐性。

    他的剑锋直刺纳基的左手,想要趁其不备夺走钥匙。

    直到另一柄剑从旁划出,寒光闪闪地抵住巴尼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