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老大们都相邻而坐,唯有他无人靠近,左右两边空无一人。

    “那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老大在场,我也紧张死了……”齐米卡斯神色兴奋,来回指挥着小弟们端茶送水,虽然大多是被客人们粗暴无礼地推拒。

    “但他们不是你,他们不该紧张。”哥洛佛紧了紧手臂上的绷带。

    齐米卡斯一愣,恼怒道:“诶你个新来的,礼貌呢?你就这么跟前辈说话?”

    就在这样的气氛里,在哥洛佛和齐米卡斯的身后,米迪拉·罗尔夫靠坐在角落里,深深低头。

    这里是血瓶帮。

    在一片嘈杂中,他默默对自己说。

    他回来了。

    终究还是回来了。

    “噢该死,剃头匠也来了,我跟那家伙向来不对付……”

    “我也是,黑绸子扣了我手下,我想找他问点消息,他居然说没有,妈的,耍我呢……”

    “明明是翡翠庆典,我们该是躺着挣钱的时候,结果……操,真倒霉。”

    “既然你那边生意还不错,啥时候照顾兄弟们一点?”

    “我去找了青皮,结果那帮脑满肠肥的啥也不想管,亏我还按规矩上份子,结果关键时刻屁用没有,收钱不办事的混蛋……”

    罗尔夫恍惚地呼吸着,听着老大们或嬉皮笑脸或凶神恶煞,谈论着一个个他似曾相识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