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脖颈被硬生生扭断的声音。

    在足足十几声惊心动魄的巨响之后,矮墙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外面的混乱似乎平息了。

    泰尔斯这才凝重而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屏住自己的吸气声。

    不会吧?

    在吓人的死寂里,巷道后只剩下了两个呼吸。

    一个沉稳,厚重,微微喘息。

    一个恐慌,惶急,频率急促。

    即使把狱河之罪的能力催发到最大,他也听不见其他活物的呼吸。

    只剩……两个人?

    泰尔斯惊愕地合上嘴巴。

    几秒钟后。

    许久没响起的那个粗鲁男音,伴随着一声闷哼,重新传来:

    “哼,该死的异能者,自以为有点手段就耍起横来了啊,真疼。”

    一道嗤声,像是刀刃被拔出了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