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简直不值一提。远的不说,就我们现在会议室里坐着的这几位“香江甬港会”的几位老人家,随便挑出一位来其身家就不是我能望

    其项背的,只要你的这个项目有发展前景,有好的市场策划和预期,你还怕没有足够的资金么?”

    说道这里,他转身面向厉舒雄道:“厉老,您能站起来一下么?”

    厉舒雄不明所以,但出于对谭振华的信任,还是站了起来。

    谭振华手指厉舒雄面向王清平三人道:“虽然前几天你们已经认识了这位厉老先生,但是在这里,我还是想再重新介绍一下。”

    “厉舒雄先生,浙海甬港人士,其三哥名叫厉汝燕。”

    马峰山楞了一下,刹那间又仿佛想起了什么,随即追问道:“哪个厉汝燕,难道是与潘世忠先生同为华夏航空先驱的那个厉汝燕?”

    谭振华答道:“不错,就是那位华夏航空先驱厉汝燕先生!”

    马峰山“啊”的一声立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向着厉舒雄行了一礼,然后道:“厉老先生,请带贵兄,受我一礼。”

    随着他的动作,吕光杰和王清平也站了起来,学着马峰山的样子行了一礼然后齐声道:“厉老先生,请带贵兄,受我一礼。”

    厉舒雄热泪盈眶,感激回礼道:“谢谢大家,我兄汝燕已经逝去多年,难为你们还记得他,我带他还礼了。”

    王清平正色道:“翼之先生乃我华夏航空业先驱,虽然中道而陨,然精神永存,他的名字和事迹,定当流芳千古,我们既然身为华夏航空业内人士,自当披肝沥胆,以承其遗志!”

    吕光杰则说道:“厉老先生,先前不知您乃汝燕贵属,多有轻慢,您请坐,请坐下说话。”

    余鹏夏正好在厉舒雄旁边,一边站起扶着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微微颤抖的厉舒雄坐下,一边在老先生耳边安慰了几句,然后帮他的茶杯续了水。

    待厉舒雄重新坐好,谭振华才转过身来说道:“三位领导,我刚才重新介绍了厉老先生,想让大家知道厉佬的真实身份只是其一,而我想说的,还有一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