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呢?”

    “更简单了,从地下看,不就看出来了,所以是地知我无!”

    噗,庞远喷血三丈。阵亡。

    王世贞忍不住问道:“后两句作何解释?”

    曹大章笑道:“更简单了,刚进宫的太监,和正常人没啥区别,所以是人知我有,至于真正有没有,自然是自己知道!”

    “所以说么,我的谜底绝对是正确的。”曹大章一本正经总结道。

    沉默了差不多一分钟,江一麟小脸憋得通红,嗷的一声扑过来。和曹大章围着葡萄架就追逐起来,笑声传遍了院子。

    这时候唐毅和老爹从里面走了出来,唐毅手里还端着几碗果子干,边走边笑道:“杏干柿饼镇坚冰,藕片切来又一层。劝尔多添三两碗,保君腹泻厕频登。诸位来尝尝吧。”

    唐毅往每人面前放了一碗,唯独江一麟依旧气鼓鼓的,把手一推。怒道:“行之,你可要帮我主持公道。姓曹的欺负人!”

    “哦?”唐毅贼兮兮问道:“没啥损失吧?”

    “你想哪去了?”江一麟给了唐毅一拳,把刚刚的谜语说了一遍,唐毅吸了口气,说道:“我怎么觉得一呈兄说的也对啊?”

    “对个屁,我说的是自己的袜子!”

    江一麟一怒之下,把鞋脱了下来。刺鼻的气味简直胜过生化危机,就连唐慎都受不了,笑骂道:“你想杀人啊,战场上都没你脚吓人!”

    江一麟讪讪穿上了鞋子,叫苦连天道:“还不是怪你们爷俩。非要什么新科进士和青壮一起训练,十几天下来,一个鞑子没杀,倒是把袜子都磨破了。想个谜语,还让你们嘲笑,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看着江一麟受气包的模样,曹大章歉疚地说道:“其实你不用难过,比你倒霉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