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罗毕当地的手机号码,07打头。

    ——你那一刀扎哪儿了?看那象屋门口也有血,怪吓人的。

    ——不过床都能玩塌了,谅你小子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最后。

    “怎么样?哥们儿这主意不错吧?男人有时候也得学学示软装可怜那招儿,损了点儿,但架不住好用啊!都跟你以前似的,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

    ——怎么样,爽不爽?

    沈枝捏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她反复看了几遍,下嘴唇咬着,默默咽了口唾沫。

    她记下了那则手机号码,把于屹的手机重新放回去。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捡起自己那在激战x1Ngsh1中掉落床角的手机,转身往外走。

    手m0上门把手那一刻,于屹醒了。

    嗓音里带着困顿的沙哑,支起半个身子:“去哪儿?”

    沈枝开了门,转头冲他笑:“我去上个厕所,很快回来。”

    等床上的人重新躺回去,nV孩出了门,往厕所的方向拐,她回头看了,确认过身后没人跟上来。

    沈枝拨通了刚才记下的号码。

    “嘟——”几下响铃后,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几天前,她拿着那张从黑市带出来的合同,去动协找于屹的时候,这个声音曾经冷漠地回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