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着最后的冲刺,听着曲池几乎不成调的呻吟,低喘着释放在他身体的最深处。被液体冲击的子宫几乎停不下痉挛,和身体的主人一同发着抖。他射得太深,以至于在抽出来的时候那些精液都没有立即流出来。

    他伸手拨开黏在曲池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被情欲完全浸润的脸来,他带着还没褪去的潮红,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把视线望向他。

    “你还好吗?”

    曲池点了点头,他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当中没有完全缓过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不光是来自肉体的欢愉,还有来自精神上的。果然是个向导的疏导技术都比牧向笛好,和郁淼做的时候他才充分理解那些哨兵为什么能把这玩意吹成神交,他毫不怀疑,如果没有牧向笛给他设下的暗示和屏障,他能忘我到把自己的整个脑子都交给郁淼,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郁淼拍了拍他的屁股,“在想什么?”

    精神暂且连接在一起的哨兵和向导虽然并不能完全知晓对方在想什么,但是大概能理解对方的情绪,只是了解的内容会比结合的状态要模糊一些,不过郁淼还是显然察觉出了他的走神,曲池明白这算是一种小小的警告——郁淼在一些特殊的时候会有很强的占有欲。

    他一句“没什么”还没说出口,就被郁淼掐着腰肢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床上,随即他感觉到那根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在臀缝间危险地划过,最后抵在微微张开的后穴上。

    他究竟为什么那么执着自己的屁股啊?也没见他前面肏得不开心啊?

    曲池在郁淼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翻了个白眼,然而郁淼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差点想要破口大骂。他竟然没抹润滑就想进去!

    他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是好在有之前乱七八糟的淫液的助力之下没有受伤,只是身体被一点点破开的触感如此鲜明,让他几乎有着作呕的错觉。

    他的阴道湿润柔软,插入的时候像是进入了一罐细腻绵柔的脂膏;后穴却紧得不像样子,尤其是没有做润滑但是身体已经情动的状态下更是锢得人发疼。他感觉不是很好受,郁淼显然也是。趴在他身上的向导不得不一边慢下来去寻找他的敏感点,一边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抚摸游离,以此转移一些哨兵的注意。

    曲池努力地放松着身体,他感觉自己的大腿被触摸,然后是腰,再往上是自己的胸口。向导的手在他锻炼良好的胸部反复揉捏,指尖有些用力地碾过早就挺立的乳尖。曲池颤抖了一下,对方便变本加厉地掐弄,轻微的疼痛带来近乎残忍的快感,他忍不住挺胸,把自己的身体更往对方的手里送,直到自己的乳肉被揉捏出一片红痕,那双手才慢慢往下,重新托住了他的小腹。

    被托着肚子慢慢插入的感觉有些奇怪。哨兵对于身体的敏锐程度本就能让他们在性爱当中知晓到底深入到了哪里,而脆弱柔软的腹部被揉捏着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曲池低喘着,对这份过于亲密的掌控有点不适应,他像一只被人类抚摸肚皮的薮猫,虽然很舒服,但总觉得弱点被人捏在手里。他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却被误以为是欲求不满,直接被顶到那个要命的结肠口。

    曲池发出一声哀叫,这并不是一个为了交合而生的器官,当他被顶到如此深的地方时他产生了一种要死掉的错觉,以至于在郁淼重新撞上去的时候他差点都忘了呼吸。他的肉穴可怜兮兮地套着侵入的阴茎,穴口都被撑得有点发白,更何况他刚刚被肏过的前穴里装着一肚子的精液,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前所未有地饱胀,甚至有着精液会顺着自己的食道呕出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