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摩罗伽眉头紧拧,听话地不动了。

    他们平时很少用这个姿势,瑶英试了几下,心里自信满满,真碰到了才发觉真像画册上的金刚杵一样,最后不得不双手搭着他的肩膀,一点点适应。

    昙摩罗伽知道她不习惯,没敢动作,察觉她身体僵直,难以适应,手还是抬了起来,握住她柔韧的腰肢,轻轻抚弄,等她放松下来。

    瑶英缓缓坐下去,慢慢吞咽包容。

    这滋味对昙摩罗伽来说一半是难以忍受的煎熬,他眉头皱得愈紧,眸光隐忍,呼吸变得粗重。

    瑶英也觉得难受,情不自禁地后仰。

    她刚才在篝火前和车队的女郎们嬉闹,脱了斗篷,穿着一身轻薄的缥色纱裙,最娇嫩明艳的颜色,臂上缠着鎏金跳脱、串珠银铃,辫发上缠了彩绦,银铃跳脱叮当轻响,彩绦飘动,脖颈拉出魅惑的线条,衣衫慢慢滑落,胸前一览无余,雪白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衣领松松垮垮,长裙凌乱地堆叠在腿间,掩不住薄纱下的凝脂雪酥,红色彩绦缠在她身上,白的雪白,红的艳红,动人心魄。

    昙摩罗伽喉结滚动了几下。

    瑶英终于完全适应,喘息着软软地扑倒在他肩上,雪肩轻颤,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笼了满肩。

    昙摩罗伽不受控制地轻轻顶撞。

    瑶英唇间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苏将军,不许动……”

    同样的命令,口气比刚才多了几分娇蛮。

    昙摩罗伽忍耐着。

    瑶英坐直身体,慢慢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