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听萧恕道:“因儿臣归来,父皇高兴才提以狩猎。若说惊马之事大哥有一半责任,那么,另外一半也应由儿臣承担,求父皇责罚!”

    萧决见状,也忙道:“父皇,若二哥有罪,儿子也有。儿子整天只顾看山看水,不务正业,不比二哥镇守边疆,也不如大哥勤以朝政,儿子实在惭愧!求父皇责罚!”

    皇帝冷笑一声,“你们要责罚,这还不容易,朕大可现在就成全你们!”

    萧恕忙道:“此事与五弟无系,他当时离得那么远,难道还能在百米之外操控父皇的马匹不成?父皇要罚,就罚儿臣一人吧?”

    萧决也不甘示弱,“不不,二哥为救父皇,连胳膊都摔伤了,是儿子无能,父皇要罚就罚我吧!”

    有趣,有趣,这二人把一个滚球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总归就是一句话:他没错,我没错,父皇要罚也没错!

    “你们,都这么想吗!”皇帝在心里冷笑着,试探性的去看楚邺。

    然楚邺见皇帝脸色这么难看,哪里敢随意吭声,只装作没看见没听见,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楚白,你呢。”皇帝忽一眼瞥见了楚邺身后的楚白,少不得要看看这小子有没有什么办法。

    无雪忙恭敬道:“皇上,小民见识浅薄,不懂这些,怕一说就会错……”

    说到这里,他不由抬起头,看向了皇帝。

    皇帝见他抬头,也不怪罪,只道:“朕恕你无罪!”

    于是,无雪想了想,便开口道:“既然皇上如此说,那么小民以为,或还有一个办法可解此事。”

    几人闻言,不由将目光齐齐落到无雪身上,皇帝丢下来的烫手山芋,居然有人真的敢接?

    楚邺也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