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看着他,目光深邃。

    紧接着,他对池风问了三个问题。

    “那池顿做的事情,可与我北离宗存亡有关?”

    这是第一个,池风回想了一下,池顿会在悠悠众口相继施压之下,如此做法也是为了救那个叫锦鲤的姑娘,硬要说起,的确是没什么关系。

    他缓缓摇头。

    “那池顿做的事情,可与我北离宗兴盛有关?”

    亦是没有,池风无力的摇着头,冷汗一点点的落下。

    等等?

    池风忽然睁大了眼睛,他赶紧纠正道:“不对,池顿他是为了救我宗弟子,维护我宗门弟子安危,不惜以身犯险,他……”

    “够啦,你说他是为了宗门弟子?为了哪一个啊?”

    池渊如此问道,池风四下一看,人事堂的内堂中是有弟子令牌的凿刻室,他起身冲了进去。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池风在一块儿打磨的光华平整的无字牌上,拿着刻刀,用力的刻下了两个字。

    那只是一个普通弟子的身份牌,但池风高举着它,给所有人看。

    “锦鲤是我宗弟子,她倍受妄议,但心智坚韧,也有极佳的天赋,十五岁便有问术之境,我以北离宗少宗主的身份给予她北离宗普通弟子的身份!”

    看上去,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