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被流放的重刑犯而已…

    “不可能!”懵愕的秦焕此时终于回过神。

    抬手狠狠揉上自己额角的伤疤,秦焕凶狠的瞪向晟沉,眸底的恨意不再隐藏,“我脸上的这道疤就是他弄的!伤害雄子是帝国大罪!他该被我狠狠折磨死才对!”

    “你住嘴!”

    “我看你还没有清醒!给我闭嘴!”

    秦焕这话,让秦家众人都听的差点血压爆裂。

    秦家主喘着气又爬起来,狠踹了秦焕一脚。

    为避免他待会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干脆直接让侍者来按住秦焕,堵住他的嘴

    然后不顾秦焕阴怒妒恨的眼神,秦家主连忙对白溯道,“请您不要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逆子!我一定!一定!一定撤掉十二雌君的罪名,还您的十二雌君一个清白。”

    白溯看着秦焕那恨极的模样,唇角弧度加大。

    他忽然起身走到那几个五花大绑的昏迷黑衣雌子面前,拿过旁边守卫的长—枪武器,挑开这些雌子的衣服

    瞬间,整个房间内的人都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些雌子身上,覆满了各种青紫的鞭刑伤痕,显然平时被秦焕虐待的不轻。

    虽然帝国雄性确实可以对娶回家的雌子做任何事,但这种暴虐的事都是有多严藏多严,是比家丑更容易引起舆论而威胁自身的事,所以都是决不可外言的。

    白溯挑开了几人的衣服,又皱眉给他们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