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道人拧起眉头,心里头不是滋味,似乎有点高兴,又似乎有点悲伤,“你不喜欢你师尊吗?”

    “我师尊太高冷了,动不动就不理我,不像您,又随和又疼我。”郁西洲捂住嘴,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万一师叔祖将这话转告给师尊,那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还要在药峰采药三年。

    郁西洲一口一个栾果,吞咽下肚,居然还挺甜的。他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试图将话圆回来,道:“不过我还是很爱我师尊的,他可是无垢门独一无二的仙君!所以我不能拜您为师了。”

    玉霄道人心里如油盐酱醋茶倒在一起,酸甜苦辣都有,尤其是酸,好像有点吃清尘仙君的醋;但站在清尘仙君的角度,他又觉得眼前的郁西洲是个白眼狼!

    栾果吃下肚没一会儿,郁西洲感觉体内好像有熊熊烈火在焚烧,烧得他浑身滚烫,撕心裂肺。“师叔祖,我好难受!栾果……”

    话未说完,他就难受得躺倒在地,翻来滚去。

    玉霄道人一点也不着急,蹲下来徐徐道:“谁让你一口气吃三个栾果?灵果再好,也不能这么没有节制。”

    郁西洲原本白瓷般的脸蛋现在火红火红,像猴屁股,“您……您不早说!”

    玉霄道人慢悠悠地施法将郁西洲扶起:到底是我好?还是清尘仙君好?

    不对,夸赞偏心哪一个都不对。

    玉霄道人琢磨不明白这心里酸溜溜的醋意究竟为哪般?

    他坐下来,和郁西洲双掌相对,传送灵力过去,帮助郁西洲化解灵果骤然带来的巨大灵力。半晌后,郁西洲才觉得舒适,仿佛灵魂终于归窍,同时感觉身轻如燕,好似要翩翩欲飞。

    郁西洲感受到身体的奇妙变化,心里赞叹灵果的神奇和师叔祖的厉害,又做着美梦道:“师尊,我是不是快要达到金丹期了?”

    “做梦。”玉霄道人负手而立,毫不留情地打击道,“还需勤加练习,否则你身体承受不住这些灵力,反而遭其反噬。”

    郁西洲只好顿首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