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宁乔乔的劝说下,郁少漠将黑呼呼的草药汁喝了下去,然后冷着脸死死盯着宁乔乔,不让她靠近一步。

    宁乔乔真的没见过有人生病了脾气还这么大的,她手上拿着一块毛巾,折成一个长方形,上面均匀的铺着一层被捣烂的草药。

    药汁你都喝了,就铺一下这个药又能怎么样嘛。宁乔乔无奈的看着郁少漠,他的洁癖简直让人头疼。

    让我在头上敷那鬼东西,宁乔乔你想都别想!郁少漠冰冷的鹰眸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听话一点好不好?这个我以前用过的,真的很管用!我保证你敷了它以后肯定就退烧了!宁乔乔皱着眉劝道。

    郁少漠咳嗽的越来越频繁,她真的很怕再这么反复高烧下去,郁少漠会得肺炎。

    听话?我平时怎么没见你听话?郁少漠冷笑。

    那好呀,你要是听话敷药的话,我以后就听话!宁乔乔想也不想就答道。

    郁少漠锐利的鹰眸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皱着眉盯着宁乔乔看了一会,冰冷的声音有些怀疑地说道:真的?

    真的!宁乔乔一本正经的点头,又有些焦急:那你到底敷不敷啊?

    郁少漠修没有立刻回答宁乔乔,鹰眸闪过一抹暗光,修长的是身体往后靠了一些,跳着盯着宁乔乔,像是在谈判似的:我说什么你都听?

    宁乔乔愣了一下,有些无语的点头:听。

    让你做什么你都做?

    做!

    所以他到底敷不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