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天府城的某条道上,牛车发出悠扬的轱辘声,车厢之内,孟凌霄悠闲的闭着眼睛,手里把玩着两块不知哪里捡来的石子,偶尔会撩开帘布向外张望几眼。

    箫剑生带着一个草编帽子坐在车厢外,手里端着书,但眼睛并不在字上,瞅东瞅西不知该看向哪里,感觉很是无聊,便抬头看向了湛蓝的天空,天上有云,白的像团棉花,偶尔会有叽叽喳喳的鸟儿飞过,但闲情诗意的景色依然无法消除他心中的不宁。

    就在这时,箫剑生往后扬了扬身子,对着车厢内说道:“师公,当今天下,有几人能开天?”

    过了很长时间,孟凌霄不情不愿说道:“问这作甚,莫非你想去学习开天之术?”

    箫剑生一本正经说道:“只是觉得那日天开有些蹊跷,感觉像人为。”

    孟凌霄淡淡道:“何以见得?”

    箫剑生说道:“上次开天,那天裂缝坚持了很长时间,但这次只有不到半柱香时间。”

    孟凌霄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有理,便说道:“一双手就能数的过来,比如那谁谁谁,再比如某某某,还有那个老家伙,应该那个老不死的也能做到吧。”

    箫剑生皱了皱眉,对于孟凌霄给出的答案极不满意,便有些气呼呼道:“说来说去就是没有你老人家,其实在遇到师公之前,我还以为你老人家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忽然,牛车戛然而止,任凭大黑牛如何使力都前进不了一步。

    箫剑生偷偷的笑了一声,就听孟凌霄怒道:“谁说我孟凌霄不能开天?”

    箫剑生笑道:“那你倒是开个让我开开眼,说大话谁都会,你徒孙我还能裂地呢。”

    很快,车厢内的孟凌霄感觉上当,便笑着说道:“其实能开天的人真的不多,一来,修行之人对天有种敬畏之心,二来,即便实力到了,但机会也是一回事,可不是随随便便捏手而来。”

    箫剑生说道:“比如酒鬼宁铁鞋?”

    孟凌霄说道:“宁铁鞋这人老夫不太了解,毕竟他属于游走在世界之外的人,但老夫知道有一人可以轻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