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鱼指了指远处的长亭山,说道:“大概比那长亭山还高的高人。”

    就在这时,长亭山访仙台上一个靠在仙柳上打盹的老人眯开眼睛看了一眼客栈门前的人群,听到自己新收的徒弟还算没给他丢人,显得很满意,笑了笑,继续睡觉。

    嘎吱一声,客栈紧闭的门开了。

    赵凌雪透过门缝谨慎的看了一眼门外,发现几个侍卫正在逗弄一个刚五六岁的小男孩,这才放心下来,再细瞅那小男孩好像在哪里见过,然后忽然想起小男孩抱着水葫芦救火一幕,顿生好感。

    赵凌雪冲袁木鱼招手。

    袁木鱼朝着陈刚做了个鬼脸,飞奔了过去。

    赵凌雪简单的问清缘由,这才接过那只酒葫芦,然后摸出一大块银子,袁木鱼一本正经道:“师傅说了,这酒有价无市。”

    赵凌雪被逗乐了,随又从客栈端出一盘香喷喷的桂花糕,袁木鱼吞了几口口水,在比手还脏的衣服上蹭了蹭手,望着赵凌雪吞吞吐吐道:“漂亮姐姐,这个木鱼可以全部拿走吗?”

    赵凌雪笑着点了点头。

    送走袁木鱼,赵凌雪叮嘱陈刚几人严加盯防,然后快速的关好门返回客栈。

    穿过那条悠长的走廊时,赵凌雪脸色开始阴郁起来,走廊尽头,赵凌雪轻手轻脚的推开那扇朱红色的门,被一股浓浓的药味呛的直掩鼻子。

    赵凌雪简简单单在还算宽敞精致的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将酒葫芦挨着床头下的水盆放好,继续端

    起床头上的那个散发着腥味的药膏盒子一点点在那具千疮百孔的身体上涂抹,为了让药力发挥最大的效应,涂抹完之后,她还的将那些药膏轻轻揉上好一阵,这样药膏才能全部渗入身体里面。

    这已经是三天时间了,大瓷碗早已醒了过来,但箫剑生还在昏昏欲睡,除了有口气在,基本和个死人差不多。

    这样的日子很是乏味,尤其是面对着箫剑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不放心那些侍卫进来,越发显得度日如年,赵凌雪从来没敢想过,竟然是这般和箫剑生再次相见,平时衣食无忧的她反过来还要侍候一个父皇眼中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