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还没有吃早饭,只能一口接一口地饮水,以平复内心的慌乱。

    她其实,玩不起。

    薛榅到了市一院,直奔目的地——妇科。

    看到毕然一个人正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垂着脑袋,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明明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凭什么她还独自伤神起来了?

    想起这场持续不到5个小时就结束了的恋爱关系,薛榅烦躁地解开了西装扣子,松了松领带。

    他长腿阔步过去,满脸不愉、怒意明显,质问她,“不是说信我?”

    毕然懵懵懂懂抬起头来,不明所以。

    一个相貌出众、西装笔挺的商务男士在节后第一个工作日出现在妇科,还是挺引人遐想的。

    周围打量的目光让薛榅有些不自在,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来妇科。

    他的三十岁才不过开启了两天,却已经遭遇了各种各样的第一次。

    第一次骑女士电动车。

    第一次来妇科找女人。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