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朱大刚懒,是真懒,原主却不能叫懒,看看屋里喂的这些家禽家畜就知道了,基本都是原主在喂养和照顾,而且朱家还有田地,一年四季的农活儿也少不了原主要去做,相对而言,她只是不爱干净——代入其中想想,其实也能想通,任谁干了那么多活那么累了,肯定也不会那么想要再去收拾一切。

    既然如此,不如一下子弄个干净。

    今天晚上就开始,杀鸡!

    反正这时候也是快天黑了,杀鸡要趁早!

    江岑进了圈着鸡鸭的篱笆里面,鸡鸭鹅看到她,叫得更厉害,而且还凑上前来,似乎是在找好吃的,浑然不觉危险来临。

    把整玉米粒直接倒进食槽里,江岑才没有功夫去和玉米粉和糠,太麻烦了。趁着一群鸡鸭鹅都在食槽边进食,她眼疾手快,挑中一只大公鸡就果断出手。

    杀鸡放血,烧水烫毛……天色越来越晚,冬天本来就黑得比较早,这时候天色虽然还没有全黑下来,但是也开始昏暗了,因此剖鸡的时候,江岑干脆点亮了路灯。

    刚把鸡肚子剖开,门口就传来一道声音:“咦,大嫂子这么早就把路灯点起了?”

    是同村也是隔壁没多远的邻居李文芳,她家男人周再林经常把朱大刚叫过去帮着跑车运东西或者干活,虽然是名义上的长辈,但实际上比朱大刚也就大个十岁,平时两个人好的就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这时候李文芳过来,估计也是说有关朱大刚的事情。

    “嗯。”江岑对这夫妻俩的感观并不太好,明明知道朱大刚是这家里唯一的男劳动力,却还是经常把朱大刚叫出去干活,说到底,不就是喜欢占小便宜吗?因为朱大刚有个小三轮,在农村运东西还是很方便的。

    原主也早就不满于此,不过她好面子,喜欢别人说她小儿子会开车很能干,所以从来没当面说什么。

    江岑可不考虑这些,她的态度就很冷淡。

    “大嫂子在杀鸡啊!”李文芳这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看的清清楚楚,眼睛都瞪圆了,“大嫂子今儿怎么想到杀鸡了?”

    “想吃就杀了。”江岑淡淡回应。

    李文芳看到大肥鸡,吞了一口口水,倒不是多馋,而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