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看得靳寒嵊心口一阵收缩。

    她这样,比直接骂他都让他难受。

    “我最后被你干到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温禾时第一次用如此粗鄙的词语。

    靳寒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抬起手来,轻轻地摁住她的唇瓣,“禾时,别说了。”

    在靳寒嵊的印象里,温禾时向来优雅从容,不会说这种赌气的话。

    她很成熟,自然也就不会做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却对着他说出这种话……

    她该是有多绝望,才会这样说?

    靳寒嵊完全不敢去深想。

    他只是觉得自己很难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一般。

    “怎么,我这样说让你不舒服了吗?”温禾时并没有因为靳寒嵊的阻止就停下来。

    她目光仍然停在他的脸上,一秒钟都不曾挪开。

    “那你知道吗,你当初侵犯我的时候,我比现在不舒服了千百倍。”

    “别说了。”靳寒嵊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一向运筹帷幄,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