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观:“……你认真的?”

    靳寒嵊:“有过这样的想法。”

    岑观:“还好你只是有这样的想法,你要是直接付诸于行动……”

    “我不能死。”靳寒嵊打断了岑观的话,“我死了,她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岑观:“……”

    他本来以为靳寒嵊会说和靳家有关的理由,毕竟,靳家有个私生子对家产虎视眈眈。

    他若是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万万没想到,靳寒嵊给的竟然是这样的理由。

    他越是这么说,岑观就越是对温禾时好奇。

    虽然之前看过不少新闻,也大概知道温禾时的学历和经历,但他真的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能让靳寒嵊这样。

    好像已经不能用神魂颠倒来形容了,这是……鬼迷心窍吧?

    下午六点钟,钟北清和秦樾两个人坐在餐厅里头吃饭,一边聊着演唱会的事情。

    秦樾是白杉博的死忠粉,聊起白杉博的时候滔滔不绝的,巴不得把所有褒义词都用在他身上。

    钟北清对此已经习惯了,中途调侃她几句,两个人很愉快地吃完了一顿火锅。

    刚刚结完账,钟北清就接到了钟南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