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这是怎么回事?娇娇什么时候救了县令?”徐屠户疑惑地问。

    “应该是昨晚。”顾清越看到这一箱礼,有些头疼,“岳父,县令的礼备的这么厚,可能不仅仅只有道谢一个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徐屠户不解,“咱家也没有没什么让县令图谋的。”

    “以前没有,现在可不一定,”顾清越解释,“虽然不知道娘子为什么会被突然封为郡主,可这明显不正常,自古都是只有亲王的嫡女才能被封为郡主,娘子她”

    “爹,是这么个理,”顾老大板着脸说,“咱家以前是屠户,现在是农民,娇娇是好,可咱家往上数八辈都没有出过一个当官的,这郡主娘娘怎么说也轮不到娇娇来做的。”

    “清越,你的意思是县令在打娇娇的主意?”徐屠户脸都绿了。

    顾清越摇摇头,“娘子到底是郡主,杨县令还不敢打什么主意,应该只是想结个善缘,不过,杨大人到底是皇都世家子弟,不会这么肤浅,这里面应该另有隐情。”

    顾清越很头疼,知道的信息太少,根本没办法推论出太多。

    “别想这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再想办法,”徐屠户安慰,转头看了一眼,皱起眉头,“老二呢?还没起来?”

    “老二昨天喝醉了,睡到现在还没醒。”顾老大无奈解释。

    他心里又气又羡慕,他们一夜拼死搏杀,他倒好,美美的睡上一觉,什么事都已经解决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徐屠户气结,“去叫醒他,等会儿接诏,不能有人缺席,不然就是大不敬。”

    徐娇颜沐浴时,长公主派了自己的贴身侍女服饰,这侍女主要是给她讲解接诏书的礼数。

    本次诏书,共有两道,一道是皇太后的懿旨,一个是当今圣上的圣旨,不同的诏书有不同的礼数。

    徐家这些人还好,只需要跪在地上就行,而徐娇颜的一举一动都有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