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娘指着二人问道:“你们怎么会?”

    白天按下她的手,微微一笑,眨眼道:“放心,是朋友。”

    又问范宁:“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范宁揭下面纱,回道:“你让我来的。”

    白天却不解:“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范宁解释道:“先前,你曾在楼上告知于我,这是二娘的店。重点强调了二娘一词。又加上你无处可去,必会返回天仙阁。可是走正门又会被别人发现,若是从别的地方进来,仍然有暴露的可能。我思来想去,便觉得只有这间房最安全。”

    白天甚觉滑稽,打趣道:“你可真是油嘴滑舌,说说你的这这真实想法。”

    “好吧。”范宁见自己的招数被拆穿,便故作生气地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忸怩地说道:“想要找你其实十分简单,你在京华中能联系的人只有二娘和刘色,刘色身在暗处,二娘身在明处。只要我跟着二娘,便能找到你。又加上二娘在房内久不出来,那么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柳二娘惊呆了,紧张得直咽口水。

    柳二娘看向白天,问道:“你什么都跟她说了?”

    白天安慰道:“放心,没事。”

    柳二娘目瞪口呆,思索再三,终究彻底放下心来,相信了眼前之人。

    随即,三人围成一桌,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天仙阁的门外,一名身着灰色长衫、长相斯文的男子,手持一柄清霜剑,走到侍女面前,并将一封密函交到了侍女的手中。

    他呈上清霜剑,并让侍女仔细观察了这柄剑,交代道:“你跟他描述这柄剑鞘的模样,他自然就知道这封密函是谁交给他的了。”